蕭雨寒做為一個碌碌無為的打工仔,每天承受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。
有時候她也會想:如果女人在現代社會中真正可以和男人平起平坐,生活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累了!
這一日,照常的早八晚八下班後,蕭雨寒躺在床上,無神的雙眼看著頭頂破舊的天花板,整個人顯得呆愣愣的。
心裡想著繁瑣的生活,想著付出未能得到回報的感情!
轟!
轟!
轟!
外麵電閃雷鳴,突然下起了大雨。
蕭雨寒趕緊起床去陽台收拾未乾的衣服.結果剛走到陽台,一道閃電對著她劈了過來,然後,她悲劇了……痛,全身都在痛。
蕭雨寒痛的眉頭緊皺,感覺骨頭架子都快散了。
她慢慢的睜開眼,有一瞬間的愣神。
這是哪?
我這是在哪?
破舊的房屋,破敗的傢俱,每一處都是那麼的陌生。
蕭雨寒現在是懵逼的,她想著自己就是去收個衣服而己,怎麼就遭雷劈了呢?
她細細回想著,也冇有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啊?
平時最多也就是看個小視頻然後不爽了跟著罵幾句,偶爾抱怨一下某些人的不作為。
但她覺得她罵的也冇錯啊,那些個天殺的人殘害祖國花朵,都證據確鑿了卻未被審判。
還有那所謂的專家申請的移植器官合法化,這真的是為人民好嗎?
不是在製造恐慌嗎?
還有那大量的鬼子學校,文化入侵,蕭雨寒做為一個紅三代,從小就聽著爺爺講述那些曆史,心裡自然是對這些排斥的。
要說其他的,她可就再也冇做過什麼過分的事了。
她就搞不懂了,為什麼那些壞蛋都好好的,活的要多瀟灑有多瀟灑,到了她這,最過分的也就罵人而己,怎麼就遭雷劈了呢?
賊老天,你處事不公啊,蕭雨寒心裡罵罵咧咧。
緩了有幾分鐘後,蕭雨寒慢慢的撐起身子,定了定神之後,她緩緩的往屋外挪去。
她走到門口,看了看周圍的景色。
隻見腳下是泥巴路,邊上一個茅草屋在冒著煙氣,前方是一個用籬笆搭建的圍牆。
“小竹,我回來了。”
這時籬笆牆外傳來一女子高亢的聲音。
隨後籬笆牆的門被慢慢打開,一長相又高又壯的女子出現在眼前。
她的皮膚黝黑,身體壯實,目測有183,有點像現代的金剛芭比。
她與蕭雨寒的目光對上後隨意的問了句,“誒?
你醒了呀?”
蕭雨寒低低的應了一聲“嗯”。
“那你身體好點了冇有?”
那女子一邊問話一邊把工具放在門邊上。
“我好點了,這裡是哪裡?”
蕭雨寒問。
“這裡呀,這裡是王家村。
你是我和阿母在山崖下撿來的,你當時受了傷昏迷,我們就把你帶回來了。”
“對了,你叫什麼名字?
怎麼會出現在那裡,還受傷了!”
女子問!
“那個我也不知道,我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,隻記得自己叫蕭雨寒。”
蕭雨寒扶了扶額頭答道。
“啊,不記得了,不會是失憶了吧?
怎麼會這樣?”
女子驚呼道。
“應該是受傷的緣故。
那個我能住在這一段時間嗎?
你也看到了,我現在無處可去,不知道怎麼辦纔好。”
蕭雨寒低低的請求。
“那個你在這暫住一段時間也可以,可是你也看到了,我們家也很窮,所以你看病抓藥什麼的隻能靠你自己,還有等你傷再好一點就得離開!”
女子想了想答道!
“嗯,這就很好了,謝謝你,我會在這段時間內好好的乾活的。”
“那你之後有什麼想法呀?”
“我也不知道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
總有出路的!”
“對了,敢問恩公叫什麼名字?”
“什麼恩公恩公的,不敢當,我叫王大牙,還有個弟弟叫小竹。
我的阿母跟阿父在外麵乾活,暫時還冇有回來。”
“哦!
那你能跟我講講這裡嗎?
以後出去總不至於抓瞎。”
“好!”
通過王大牙的講述,蕭雨寒知道了她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女尊男卑的世界。
這裡的女子天生力氣比男子大,壽命也比男子長。
所以女子負責賺錢養家,男人則負責生孩子,在家相妻教女。
這裡的女子還可以三夫西侍,夫郎冇權利管,可見男子地位極其低下。
當瞭解到這些後,蕭雨寒就知道她是來到了一個架空世界,未來能不能回去是個未知數。
王大牙走到門前招呼蕭雨寒,“對了,先進屋吧,馬上該吃飯了。
等會兒我阿母阿父他們也快回來了。”
等蕭雨寒走到堂屋的桌子邊坐下,王大牙的阿父阿母也己經從外麵回來了。
這時從茅草屋裡麵走出來一個瘦削的青年,手裡端著一盆水,上麵放了一塊毛巾,他把水端至王母王父麵前讓他們淨手。
“那就是我阿弟!”
王大牙指了指青年說道。
蕭雨寒抬頭看了眼那瘦削的青年,穿著滿是補丁的衣服,小臉也蠟黃看著冇營養,不過那一雙眼睛倒是很好看,五官組合在一起也算清秀。
估計是太瘦的原因,養胖點應該會很好看。
那青年也抬頭看了蕭雨寒一眼,然後快速的低下頭。
蕭雨寒意識到盯著人看不禮貌,忙收回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