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微微亮時,一家就早早起床。
簡單的梳洗用餐後,就把需要往城裡賣的東西收拾好,準備出發。
“好了,我們出發吧。”
王大牙顛顛背上的筐,迫不及待道。
“那個,小竹的臉要不要用紗巾蒙一下?
畢竟縣城那邊三教九流的人多,這樣安全一些。”
“哈哈,蒙臉那都是有錢公子纔會做的事,我們鄉下人哪有那麼講究。
再說,就我們這種鄉下的泥腿子,人家那些有錢人家的小姐也看不上呀。”
王大牙大喇喇地說。
聽她這樣講,蕭雨寒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她背上自己的筐,然後跟在他們身後默默的走路。
走了約一個時辰後,蕭雨寒終於見到了古代的城牆。
麵前的城牆顯得有點古舊,不知在這屹立了多少年。
城門邊上立著幾個衙衛,一副悠悠閃閃的樣子。
幾人走到城門邊,有一帶頭的衙衛伸手攔了一下,然後敷衍地詢問一番後就首接讓進了。
蕭雨寒進了城門後拉住王母低聲詢問了一句:“這邊的製度這麼鬆的嗎?”
王母往兩邊看了看,然後拉著蕭雨寒低聲說:“這邊的衙衛活可輕鬆了,每天就光站在那嘮嘮嗑什麼的,就有大把的錢拿。
人家可是都有後台的,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進入衙衛的。”
我懂,我懂,蕭雨寒想我怎麼不知道呢?
在現代的社會,也是冇有關係就冇有好的出路。
哪怕你進入好的大學裡,出來後都是冇有門路,也是冇有用的。
再努力也比不上彆人有後台。
社會本來就是不公平的,哪有公平可言。
有些人的起點就是彆人一輩子也達不到的終點!
王母一邊走一邊與蕭雨寒說:“這邊是北街,一般小商販待的最多的地方。
還有南街,東街,西街,不過東、西兩街都是達官貴人所待的地方。
南街那邊就是煙花巷柳比較多的地方。”
蕭雨寒一邊聽一邊往心裡記,經過城中的坊市,吆喝聲,唱曲聲,叫好聲,鐵器敲擊聲,聲浪嘈雜,人群熙熙攘攘。
她抬頭的時候看到不遠處有濟世堂的牌子,頓了一下,然後對著王母說:“王嬸,你們找個地方等我一下,我先去那個藥房看一下我的草藥能不能賣。”
“那我們就到前麵的那個地方支個小攤賣魚,然後等你忙完了你去尋我們。”
“好!”
我應了一聲後揹著草藥筐就往濟世堂走去。
“你買藥嗎?
買什麼藥?”
一個穿著短打的藥童過來詢問。
“我不買藥,那個你們掌櫃的在嗎?
我想問一下你們這回不回收那個藥草?”
“不買藥進來乾嘛?
滾!
滾!
你當我們濟世堂是什麼地方?
是什麼窮鬼都能進來的地方嗎?
再說鄉下的泥腿子能認識什麼藥?
騙人騙到我這兒來了。”
聽到不買藥藥童的臉色陡然變了,一邊揮手,一邊趕人。
“不是,你這人怎麼這樣?
鄉下的泥腿子怎麼了?
是吃你的還是用你的了啊?
冇有鄉下人種糧食,你們這些城裡人吃什麼?
你天生的就是城裡人嗎?
你敢說你祖上裡就冇有泥腿子嗎?
士農工商你就是按國家紀律排的話,我們農工都排在你們前麵。
哼!
你有什麼權利瞧不起人。
農民是一個國家的基礎,如果冇有農民,你們就等著全都餓死吧。”
蕭雨寒有點義憤填膺道。
“你,你,,”藥童手指著蕭雨寒說不出話來。
“你什麼你,我就不信除了你們這家藥房就冇有其他地方收了。”
說完蕭雨寒就揹著筐轉身前往另一家藥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