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義的生物鐘總是在鬧鐘震動前的幾分鐘,就殘忍地將他從睡夢中喚醒。
隨之而來的是胸腔下方如惡魔撕裂一般的劇痛。
這疼痛如洶湧的潮水,無情地席捲著他的全身,伴隨著無儘的煩躁,如暴風雨般猛烈地襲來。
命運似乎對這個十幾歲的少年充滿了深深的惡意,那些不幸之事,接二連三地降臨到他的頭上。
即便如此,江義還是常常自我寬慰:“不要不開心,這點困難又算什麼?”
然而,無論他怎樣努力地想要說服自己,內心卻不受控製地悲傷。
強忍著襲來的疼痛,江義徑首走向廚房,準備為家人做早餐。
昨天,江義好不容易征得父親同意,請了假前往醫院就醫,但最終並未查出任何異樣。
這纔是最可怕的!
當父親看到體檢報告後,一言不發,便揚起那蒲扇般的手掌便狠狠地扇向江義臉頰,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房間,甚至連隔壁都能聽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