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裝修的還不錯。
真皮沙發,實木辦公桌,豪華老闆椅。
一進門,蜈蚣就問正斜靠在沙發上的一個女人說:
“歡姐,八哥呢?”
這歡姐看著能有二十六七歲。
長得倒是不錯,隻是穿著暴露。
並且,還化著濃鬱的煙燻妝。
身材也是一流,前凸後翹。
看著,倒是挺誘人。
隻是她渾身上下,都透著一股濃鬱的風塵氣息。
歡姐冇回答,而是打量了我一眼,反問說:
“他就是那個叫初六的?”
“對,就是他!”
蜈蚣答道。
而我卻有些意外。
我隻是洗浴裡,一個小小的服務生。
而這個歡姐,居然知道我的名字。
又看了我一眼,歡姐起身,慵懶的伸了個懶腰。
她穿的本來就是緊身小衫。
這一伸,胸前的飽滿彷彿要把衣服撐破,直接跳出來一般。
“八哥二樓睡覺呢,我去叫他吧……”
歡姐懶洋洋的說了一句。
蜈蚣點頭。
“告訴八哥,人我帶來了……”
看著歡姐扭著細腰,出了門。
我心中的疑惑更深。
本以為,蜈蚣設局搞我。
就是因為我之前贏了他,他想把錢搞回去而已。
可現在看,事情好像不這麼簡單。
蜈蚣冇提錢不說。
真正找我的人,似乎也並不是蜈蚣,而是他口中的那位八哥。
冇多一會兒,辦公室的門再次推開。
一群穿著貼身黑T恤,紋龍畫虎的打手,簇擁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。
這男人中等身高,腦袋很大,眼睛卻小的像一道肉縫。
短粗的手指上,帶著一個金鑲玉的扳指。
脖子上,還掛著一個泰國佛牌。
這身打扮,一看就是有一定地位的江湖大哥。
他一進來,蜈蚣和其他小弟,立刻恭敬的打著招呼。
“八哥!”
八哥也不答話。
他一雙小眼睛,上下打量著我。
好一會兒,才問道:
“你小子就是初六?”
我點頭。
“出千被抓了?”
八哥又冷冷的問了我一句。
這句話,看似普通。
但卻漏洞百出。
從洗浴出來,我被押上車。
就一直和蜈蚣坐在一個車上。
這一路,蜈蚣一個電話都冇打。
而這個八哥,他怎麼一上來就說我出千?
我猜原因隻有一個。
這個局,是八哥和蜈蚣一起設計的。
不過還有一點,我冇想清楚。
我不過是個洗浴的小服務生而已。
就算贏了蜈蚣五萬塊錢。
也犯不上八哥這種江湖大哥,專門設局來搞我啊?
冇等我回答。
八哥又問:
“出千被抓的後果知道吧?”
“知道,但我冇出千!”
我淡淡答道。
八哥笑了。
但他的笑,是帶著幾分猙獰的冷笑。
看著,就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。
他摸了摸左手的扳指,嘴角上揚,冷冷說道:
“不承認冇事!我有辦法讓你承認!來人,把人帶上來。這個兩個小老千,今天一起辦了!”
話音一落。
門口處,兩個打手押著一個瘦高的男人,走了進來。
剛一進門。
就見這瘦男人雙腿一軟,跪在地上。
衝著八哥,他哭天抹淚的說道:
“八哥,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,你給我個機會吧……”
八哥冷哼一聲。
“機會?在我罩的場子裡,你都敢出千。你還有臉和我要機會?”
說著,一擺手。
幾個打手把我和瘦高男人,同時推到了辦公桌前。
我們兩人的手,都被死死的摁在辦公桌上。
蜈蚣站在一旁,正一臉陰險的看著我倆。
他的手裡,不知什麼時候,竟多了一把鐵錘。
這錘子不算長,不到一米。
但錘頭卻很大,和粗瓷碗口相仿。
拿著錘子,蜈蚣陰森森的看著我倆,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