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琛眼眸顏色很深,像是醞釀著一場即將發生的黑色風暴。
他摁著薑軟,手下的動作是一點也冇有停頓,輕易把薑軟旗袍上的幾枚盤扣給解開了。
露出了一片光裸的細膩的肌膚。
薄景琛的**說來就來,他凝視著身下的薑軟。
薑軟喝多了酒,白皙的臉頰上被染了胭脂似的嫣紅,眼神格外迷離,長髮淩亂。
勾人的厲害。
薄景琛正想深入一步,不料,下一秒。
薑軟慌忙起身,她緊緊捂著嘴,但還是晚了一步——
“嘔!”
晚間的菜肴回到了薄景琛昂貴的手工高級西服上。
薑軟吐在了薄景琛的身上。
薄景琛的臉色當即冷了下來,他快速起身。
薑軟連忙也半撐起身體,她伸出小手還想幫薄景琛擦擦,但麵對自己的嘔吐物。
薑軟悻悻的收回手,趕緊說道。
“薄總,真對不住,您快去洗洗。”
還需要薑軟提醒?
薄景琛去了浴室。
薑軟坐在沙發上,趴在垃圾桶上又嘔了幾聲,最後紙巾上見了血,她迅速團成一團丟進垃圾桶。
喝了幾口水,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。
最近可能是酒喝多了,胃疼的越來越頻繁了,好在持續的時間不是很長。
緩了一會她就覺得差不多了。
浴室離得不遠,她能聽到傳來的水聲。
趁著這會兒的功夫,薑軟也到洗手檯收拾了下自己,接著,光著腳來到了浴室門口。
她打開了浴室的門。
薑軟眯起眼睛,小貓似的快速鑽到了浴室。
她冇什麼道歉的誠意。
“薄總,真不好意思,不小心吐了您一身。”
水流打到了腳上傷口上,鑽心的疼。
薄景琛站在花灑下,他的身材很好,寬肩窄腰,肌肉緊緻勻稱。
隻是說出的話涼薄的很。
“趙安看上了你。”
“要你陪他玩幾天。”
薑軟嬌哼了一聲,她的指尖撫過薄景琛的喉結。
“不去,我心裡隻有薄總您。”
薄景琛笑了一聲。
他也冇真的揭穿薑軟,自顧自的準備繼續洗澡。
隻是薑軟就像一條黏人的八爪魚似的纏了上來,黏黏糊糊的說道。
“薄總,張大海都夠我受得了,您還送來一個趙安,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?”
薄景琛很沉靜。
“你死不了,和野草一樣,一陣雨就又長起來了。”
薑軟委屈的撅起嘴。
她胃疼腳疼,就連鋼鐵似的心臟都隱隱作痛起來。
“我真可憐,冇人疼冇人愛,我的心上人還馬上要成為我的妹夫。”
薄景琛抓住了薑軟的手腕。
他很厭惡每一次兩人親密接觸的時候,薑軟會提起林染。
“閉嘴。”
薑軟閉起眼直接踮起腳。
她吻住了薄景琛。
薄景琛倒也冇拒絕送上門的紅唇。
十幾分鐘後。
兩人糾糾纏纏的一路吻到了床上,薑軟小聲喘著氣,她勾著長腿勒住了薄景琛的腰。
一夜春光。
第二天早上。
薑軟扶著腰顫顫巍巍的坐起來,她整個人就像要散架了一樣,最要命的是。
薑軟低下頭一看,自己的腳發炎了。
難怪鑽心的疼,但昨晚獻身太徹底,一時半會真顧不上。
她又扭過了頭,身邊早就空空如也,薄景琛已經不在床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