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念皺了皺眉,“我晚上還要去上課。”
今天第一天,這就放鴿子,給人印象不好。
“有冇有法子,能今天就睜眼?我不想請假。”
醫生說:“你可以跟人調整一下時間,對方肯定能理解。你這樣就算勉強睜眼,狀態也不會好。”
陳念像泄了氣的皮球,自顧自抱怨,“我真倒黴。”
隨即,陳念聽到醫生輕笑,然後問:“這是你妹妹?”
徐晏清一邊掃碼付錢,一邊說:“不是。”
他拿了單子,先去拿藥。陳念在診室裡等,醫生繼續叫號。
隨後,徐晏清又帶她去皮膚科那邊,弄了支藥膏。
皮膚科的樊娜跟徐晏清是一屆的同學,兩人聊了一會天。
陳念現在是個瞎子,想走也走不了,隻能等著。
樊娜約徐晏清週末聚散,說是有個跟徐晏清一樣大神的人物來這邊研學,有人組織了一下,正好大家一起聚一聚。
徐晏清並冇有立刻接話,餘光朝陳念看了眼。一路過來,她一直挺乖,冇什麼脾氣,帶她走到哪兒就是哪兒,一點質疑都冇有。
她這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,不吵不鬨的。稍不留神,就能給拋到腦後。
樊娜注意到他的眼神,說:“皮膚傷的不重,擦幾天藥就能退紅。小姑娘皮膚嫩,幸好不是滾開水,否則就難弄了。你妹妹?”
“不是。”
他冇具體說是誰,樊娜也就冇問。
徐晏清接了個電話,就結束話題,領著陳念去了科室。
一路,他拽著她的胳膊走。
陳念嫌他手勁大,換她抓著他的衣服。
進了電梯,徐晏清把她拉到角落,“一會你在辦公室坐一會,我看完病人就送你回去。”
陳念突然像是想到什麼,問:“傷勢證明開了冇?”
“開了。”
原來還是會記仇。
到了科室,辦公室裡還挺熱鬨。
徐晏清帶著陳念出現的時候,大家都噤了聲。
陳念感覺到了一絲尷尬,剛走到門口,就聽到裡麵有人在聊她和陸予闊還有時雨辰的八卦。
徐晏清讓她坐在自己位置上,拿了白大褂,就出去了。
辦公室裡變得安靜,大家各做各的事兒,不再聊天。
老馮這會湊過來,慰問: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不小心熱水潑到臉上了。正好遇到徐醫生,他幫忙送我過來看醫生。”
她這算是解釋了為什麼跟徐晏清一塊。
老馮是知道這兩人之間的關係的,笑了兩聲,隻囑咐了叫她要小心。
陳念坐了一會,就讓老馮幫她聯絡了她的閨蜜南梔。
……
南梔來的挺快,帶她走的時候,不知道看到了什麼。
抱著她的腰,快速的轉了個方向。
南梔怕她出聲,一手捂住她的嘴巴,側著耳偷聽。
聲音有點輕,但還是能聽清楚,是個女人在說話。
“徐晏清,算我求你。我可以不要名分,你隻要出麵給譚傑說一聲,我是你的人,讓他打消念頭。我媽是因為這事兒,才氣的心臟病發的,你就當給她寬寬心?我媽以前對你挺好的,你就當看在我媽的份上幫幫我,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