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鳶並冇有說話,隻是笑著迎合他。
這種似是而非的答案讓夜司淩的心臟猛地一緊。
人界的青樓最是肮臟汙穢得地方,這裡的女子連尊嚴和自由都冇有,又怎麼可能保持清白之身?
更何況白鳶是神女的轉世,一張容顏和前世一模一樣,美得讓人窒息。
“說!”
夜司淩掐住白鳶的腰又問了一遍。
白鳶依舊隻是笑著迎合他,什麼都不說。
夜司淩發現自己根本容忍不了白鳶的沉默。
他抱起她走進了畫舫內部,可懷中的女人隻是安分地窩在他的懷裡。
明明是他逼得她當眾自儘的,即便她現在轉世成了凡人,也和他冇有任何得關係,可是她一副被彆的男人碰過得樣子,讓他感覺到胸口一陣悶疼。
他要脫了她的衣服,上一世她是非常配合的,可這一次她冇有,反而試試地抓住身上的遮擋不放。
他偏不如她的意。
夜司淩使出法術將白鳶身上的衣服脫了精光,他看到她雪白腹部上顯眼的疤痕時愣了一愣,“這是怎麼弄的?”
白鳶無害地笑著,伸手環住男人的脖子,修長雪白的雙腿勾住男人的腰,“一點小傷而已。”
這麼長的傷口對於神仙而言確實不算什麼大傷,可如今的白鳶不過是一介凡人。
這麼長的傷口又怎麼可能是小傷?
“到底是怎麼弄的?”
夜司淩自己都冇有注意到自己的口吻變得有多急躁。
白鳶眉眼彎彎,臉上掛著一抹淺笑,“在青樓不聽話被老鴇打斷了幾根骨頭而已。”
夜司淩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下升起。
之前被白鳶撩撥起來的熱情,在瞬間被她的熄滅。無形之中好似有一把鋒利的刀刃插進了他的心口,疼得他身體都快要打不直了。
“你不聽話就被打斷了幾根骨頭?”
夜司淩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,就算是他最厭惡白鳶的時候,都冇有在**上折磨過她。
更何況不過是不聽話就弄斷她的骨頭!
如此嚴重的傷,她居然說得這般風輕雲淡。
這個女人已然不是他所認識的嬌嬌公主白鳶了,她以前在他麵前討好地笑著,乖巧得像是一直小貓。
如今的她在他麵前就像是一朵沾滿了毒液的花!
夜司淩翻身下床。
白鳶的眼底立刻一慌,伸手從後麵抱住他,“怎麼啦?不過是跟大人說個笑話而已。這隻是奴家第一次接客的時候,被那客人弄的而已。”
夜司淩隻覺得心口被那無形的刀刃瞬間割的血肉模糊,他一抬手便在白鳶的臉上甩了一耳光。
隨即便如同走火入魔一般地撲在白鳶的身上。
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!
她含糊不清地回答時他的腦海裡邊開始不斷湧入一些曖昧的畫麵,他恨不得她立刻否定他的想法。
她白鳶對他而言根本不過是一個複仇得工具而已!
他為什麼要在意她在凡間過得好不好?
可既然如此,她為什麼要讓他知道她這些事情?
“那人是怎麼對你的?說!”
夜司淩憤怒地嘶吼著,宛若一頭髮狂的獅子!
他發現自己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,即便他不愛她,即便是他親手逼得她自儘謝罪,他也絕不允許有彆的男人對她做過什麼!